Sunday, September 11, 2005

yeah lets keep going forever, til the very end














在基隆的不插電表演結束的那一天傍晚,跟著大家晃蕩到廟口小吃的黃昏街道,我迅速按下快門。
回程坐在總是被我們塞滿樂器的白色小車裡,在沿路的音樂中有人累得睡了,我繼續依戀地貪圖窗外湛藍飛逝的景色。到家之後過出記憶卡裡的相片,意外停格捕捉到的詭譎雲彩,竟然彷彿從機艙外拍的錯覺。

那好像是我們最後一次搭著那輛白色小車巡迴演出。
也一直以為那將會是宣傳期表演的旅程終點。

『結‧束‧了』是我們的慣用語。一種開心的語勢。

也沒有想過後來就這樣去了廣州去了香港。
也沒有想過後來還會有什麼等著我們。
(儘管我們始終夢想著。也沒有想過這些竟然都會實現。)

我確信終有一天,他們將會走得比我所能想像的更遠更美好。


那時候我仍然會,留戀在每一個結束的場景裡,依戀不捨的,彷若曲末緩慢而逐漸沈靜的吉他迴響。
並且時常想起,當時朋友所寫下的文字(雖然沒有用在側標裡)︰

 以音樂記述永不存在的記憶︰聽見的,也就極其準確地因錯過而抵達了
 那些記憶。那些聲音以其低壓的尖音敘說
 過去以後就是永遠的那些。離開以後才明白要懷念的那些。
 把自己向靈魂的旋轉木馬拋擲
 有人笑了。有人沉默,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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