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22, 2006

you smoke your cigarettes down to the bone

問題可能像是「你有多少向別人開放由你自己」這種近乎線上翻譯字典形態的莫名其妙語法,如同我聽見旁人轉述的肯定口吻,他們分析我該是如何如何的一個人,彷若他們真正看見一般(只是有時候連我都看不見我自己)。
於是,問題並不在於我開放了多少我自己,而是你願意接受並且試圖理解這樣對你開放的我自己,有多少?繼續進行著一種偽裝不負責英翻中句型式的無效溝通,在時常被迫中斷的對話裡,我知道,很少,很少,微乎其微。
那麼我就關閉起來了。可能我越來越不願意說話是因為許多許多周遭世界揮之不去的莫名干擾。可能你只想說並且說了又說於是我的視界其實並不重要。或可能根本是我過於害怕,害怕如果向你開放過於空泛的真實內在會將隱約建立的一切摧毀殆盡。
在以組群為單位元的世界裡,我閱讀一些全然虛擬卻幾乎以為真實經歷的故事篇章,然後以生硬的英文語法留言給不曾真正認識的作者,我說,如何妳能,將故事推到一個最危殆的極致,毀壞它,卻又痊癒它?如何去學會治癒一道不存在的傷痕?我說,究竟如何妳能,面對心裡最深處的創痛並且找到對的方法去改變這一切?
在故事之外,她回答︰只因為我曾經經歷並且做到了,那是唯一能學會的方法,不是嗎?
倘若我選錯了呢,倘若我自以為是並且自然而然地,以一種盲目的激烈手段去對抗心底更盲目且激烈的憤怒或是悲傷?
在極強的光線裡,我們總以為這樣便更看清楚了所有一切。

突然不那麼在意了。即使生活中只剩下一種音樂。
並且,堂而皇之地,帶著祕密結社的味道。
有沒有可能我能夠任性作一些事情不在意究竟結果如何仍能感到驕傲?對我來說很難,幾乎不可能。或許因此,我變相地愛上性格與我完全違背的音樂,義無反顧地繼續,同樣的一些歌曲反反覆覆播放,抗拒喜新厭舊的論調。或許我們對於「反叛」的定義都想得太狹隘了,一邊聽著《Stookie + Jim - BumFest Demos》一邊這樣想著,以其最不修飾的演奏與錄音方式暫時固定著目前自己所謂的反叛︰我們都念念不忘但我們都必須重新來過。
於是我們繼續,以最公開的形式卻進行著祕密結社般的交換行徑。指尖掃動所經過的輕微弦噪、吐吶抑揚從麥克風流竄通過我們的電腦、喇叭、音響以及隨身聽耳機之間︰吉他聲在右耳、歌聲在左耳,我們回到彼此結識的初衷︰一些子夜時分的未正式發表歌曲檔案群,或是一個必須透過破掉的後窗才能進入的房間(他這樣唱著︰我知道何處能找到你,我心愛的你)……
他們以為你征服了整個世界,我卻只想撿拾你拋棄於世界之外的斷簡殘編。
It's a song that deliver me, straight to the heart of you.


繼續在早晨我們繼續。
繼續停留繼續離開,繼續前往下一個未知,繼續在早晨我們墜入黑暗並且意圖切斷與世界的聯繫。繼續如同一個傻子般固守在同一個角落裡,繼續記住與忘掉許多微小事物或者新歡舊愛,繼續同樣的一些音樂,繼續等待某一通電話,繼續忽略與惡習,繼續以為互相理解並且繼續兩兩相忘。

We've got forever but you know that's not much time,
For you to bring me the songs and i'll pretend they're mine.
I will make them mine.


於是我關閉一切並且安靜離開。你甚至,沒有察覺。
在極強的光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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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okie + Jim - BumFest Demos]
1.There she goes (a little Heartache)
2.Crumb begginb baghead
3.New love grows on trees
4.Unbilotitled
5.Unstookietitled
6.Carry on up the morning
7.Cuckoo 1440
8.Delivery
9.A fool there w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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